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,轼忝冒时,尚有富彦国、张安道、钱子飞、吴长文、夏公酉、陈令举、钱醇老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,九人存焉。 其后十有五年,哭中父于密州,作诗吊之,则子飞、长文、令举殁矣。 又八年,轼自黄州量移汝海,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,相持而泣,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,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,呜呼悲夫。 乃复次前韵,以遗沇之,时沇之亦以罪谪,家于钱塘云。 生刍不独比前人,束藁端能废谢鲲。 子达想无身后念,吾衰不复梦中论。 已知毅豹为均死,未识荆凡定孰存。 堪笑 |
这首诗充满了哀伤与感慨。诗人通过回忆过去,抒发了对逝去朋友的怀念,同时也表达了对生命的无常和短暂的深刻理解。 诗的开篇,诗人提到了仁宗朝制策登科的十五人,如今只剩下自己和弟弟辙,以及安道三人,其他的人都已经去世。这种对比让诗人不禁感叹生命的脆弱和短暂。 在接下来的诗句中,诗人又表达了对逝去朋友的怀念和哀思。他用“生刍不独比前人,束藁端能废谢鲲”来形容自己对朋友的思念之情,以及朋友离世带来的痛苦。同时,诗人也表达了对生命的理解,认为人死后并没有身后念,而自己也已经衰老,不再像过去那样能够在梦中与朋友们相见。 在诗的最后,诗人用“已知毅豹为均死,未识荆凡定孰存”来表达对生命的无常和短暂的深刻理解,同时也展现了自己面对生命不确定性的豁达态度。 整首诗情感真挚,语言简练,通过对逝去朋友的怀念和生命的无常的感慨,展现了诗人对生命的深刻理解和豁达态度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