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肉穿多孔,臭骨裹闲皮。 已是不著便,更将描画伊。 一柄拂聊为伴手,三世佛谁敢称师。 鲸怒饮乾沧海水,月明烂烂珊瑚枝。 |
这首诗以生动形象和独特的语言描绘了一种形象,可能是人,也可能是某种动物或物体。诗中的语言带有强烈的讽刺和嘲讽意味。 首句“赤肉穿多孔,臭骨裹闲皮”描绘了形象的外部特征,其中的“赤肉”和“臭骨”等词语带有贬义和嘲讽意味。接下来,“已是不著便,更将描画伊”一句,进一步表达了对这种形象的贬斥和嘲讽,暗示这种形象已经不够好看,还要加以描绘,更加突出了其丑陋。 “一柄拂聊为伴手,三世佛谁敢称师”一句,以对比的手法,将这种形象与佛教中的佛像进行对比,暗示这种形象甚至连三世佛都不敢称其为师,更加突显了其卑微和不堪。 最后一句“鲸怒饮乾沧海水,月明烂烂珊瑚枝”,则以生动的景象描绘了鲸鱼愤怒地饮干沧海之水的壮观场景,与形象的卑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同时,月明珊瑚的景象也暗示了美好与丑陋的并存。 整首诗以生动的语言和独特的视角,描绘了一个丑陋的形象,并通过对比和嘲讽的手法,强调了其不堪和卑微。同时,诗歌中也蕴含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对丑陋事物的嘲讽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