赋埒相如轧子云,词场几度策奇勋。 不卑铜绶肯为宰,须是玉堂方著君。 准拟日边行接武,奈何地下要修文。 试将六稿从头读,羞杀时流把砚焚。 |
这首诗是用来赞美两位才华横溢的文人,他们各自在各自的领域中取得了卓越的成就。 首联“赋埒相如轧子云,词场几度策奇勋”,描绘了两位文人的才华和他们在文学领域的卓越贡献。这里的“相如”指的是汉代文学家司马相如,他以辞赋著名;“子云”则指西汉文学家扬雄,他以《太玄经》闻名。这两句诗表达了他们在文学领域的竞争和合作,以及他们在词场中取得的多次胜利。 颔联“不卑铜绶肯为宰,须是玉堂方著君”,进一步强调了他们的才华和成就。这里的“铜绶”指的是官员的官印,而“玉堂”则是指朝廷中的重要职位。这两句诗表达了他们不屑于担任低级职务,只有在朝廷中才能真正展现他们的才华和智慧。 颈联“准拟日边行接武,奈何地下要修文”,表达了他们的期望和遗憾。他们希望能够继续在朝廷中发挥自己的才华,但遗憾的是,他们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。这也表达了对他们逝世的惋惜和怀念之情。 最后两句“试将六稿从头读,羞杀时流把砚焚”,是对两位文人的赞美和敬仰。这里的“六稿”指的是他们的作品,而“羞杀”则表达了对那些当代文人的鄙视和不满。他们认为当代文人无法与这两位先贤相提并论,甚至无法比肩他们的作品。 总的来说,这首诗是对两位文学巨匠的赞美和敬仰,表达了对他们才华和成就的敬意和怀念之情。同时,也表达了对当代文人的鄙视和不满,呼吁人们向他们学习,追求更高的文学境界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