犀非犀,玉非玉,拂拂轻霜浮脆绿。 披箨含梢欲成竹,娟娟褭褭森可束。 稀间只称佳月照,劲处差耐清风触。 少忍充庖得补林,主人为目不为腹。 论材似也子胜人,终竟鼻祖与膏馥。 官闲尽日据胡床,乐与此君同避俗。 冷笑京华痴少年,枉费千金买花木。 |
这首诗描绘了一种植物,看似非犀非玉,其实质轻脆绿。诗人描述了它披箨含梢的成长过程,赞美其美丽且森然可束。这种植物在稀疏的地方更显佳美,在强劲的风中也能坚韧触风。诗人呼吁人们要珍惜它,不要轻易砍伐它作为食材,而应该让它长成竹林,以供人们欣赏。 诗人通过论述这种植物的材质,比喻人材似乎也胜过其他人,但最终还是要回归到它的鼻祖和膏馥的本质。诗人在官闲之余,整日坐在胡床上,与这种植物一同避俗,表现了他对这种植物的喜爱和对世俗的不屑。 最后,诗人冷笑那些京华痴少年,花费千金买花木的行为,暗示他们不懂得真正欣赏自然之美,而只是盲目追求奢华和虚荣。整首诗通过对这种植物的描绘和赞美,表达了诗人对自然美的欣赏和对世俗价值观的批判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