羯奴祸唐室,宗社已倾危。 翠华幸西蜀,大物孰主持。 储君起灵武,事亦从权宜。 人望既有属,奸孽就诛夷。 次山忧国切,闻此喜可知。 归美颂君父,隐恶义当为。 涪翁仗正论,凛然寓刺规。 指适心中过,并及宫闱微。 兹用春秋法,肃宗其何词。 曾无一半语,追咎元子非。 后来好事辈,往往互诋讥。 或立党同意,或费解嘲诗。 识者具眼力,理解夫奚疑。 盍观我宋朝,崖上中兴碑。 光尧再造绩,炳若日星垂。 功成体天道,退处志莫移。 |
这是一首咏史诗,通过回忆唐朝的历史事件,表达了诗人对于国家兴亡、君主德行、忠臣义士的感慨和思考。 首联“羯奴祸唐室,宗社已倾危”,概括了唐朝安史之乱的历史背景,为全诗奠定了悲凉的基调。颔联“翠华幸西蜀,大物孰主持”,描述了唐玄宗逃往四川,国家大权旁落的情境,进一步展现了国家的危难。 颈联“储君起灵武,事亦从权宜”,提到了唐肃宗在灵武即位的事情,认为这是权宜之计,表达了诗人对于历史事件的深刻理解。接下来,“人望既有属,奸孽就诛夷”,描述了人心所向,奸恶之徒被诛杀的情况,展现了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。 在诗的下半部分,诗人通过评论历史事件和人物,表达了对于忠臣义士的敬仰和对于君主德行的期望。诗人借用次山的口吻,表达了对于国家兴衰的关切和忧虑,同时也通过涪翁的形象,表现了对于正义和真理的坚守。 整首诗语言简练、意境深远,通过对于历史事件的回忆和评论,表达了诗人对于国家兴亡、君主德行、忠臣义士的深刻思考和感慨,具有一定的思想深度和艺术价值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