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中岂难明,不偏立可得。 偏似扶醉人,中如正柱石。 亭亭即道体,截截皆天则。 一毫不可裒,一发不可益。 舜君与尧民,万世作程式。 颜仁及曾孝,亦足立人极。 倘或增减之,病痛自千百。 立如偏重船,可坐见没溺。 形象亦易知,体段非不的。 奈何秦汉来,如瞽於五色。 |
这首诗的标题是《大中岂难明,不偏立可得》,是一首对中庸之道的赞美和阐述的诗。 首先,诗中用了一系列生动的比喻和形象的语言来描绘中庸之道。诗人将中庸比作“不偏重船”,强调它不会偏移,不会倾斜,始终保持稳定。同时,诗人也用“醉人扶”和“正柱石”来形容中庸,表示它就像一个清醒的人在醉酒时需要有人扶,而一个建筑物的柱石一样,是稳定的基础。 诗人对中庸之道的赞美之情贯穿全诗,他强调中庸之道是“亭亭即道体”,即它是道本身的一部分,无需添加或减少。同时,诗人也提醒人们不要对中庸之道进行任何增减,否则可能会带来病痛。 此外,诗人还通过“颜仁及曾孝,亦足立人极”来表达中庸之道在道德上的重要性。颜回和曾参的仁爱和孝顺是立人之极,同样,中庸之道也是立人道德的极。 最后,诗人用“形象亦易知,体段非不的”来表达中庸之道的具体形象和意义,并批评秦汉以来人们对中庸之道的误解和忽视。 总的来说,这首诗是对中庸之道的赞美和阐述,它用生动的比喻和形象的语言来描绘中庸之道,强调了中庸之道在道德和哲学上的重要性,并批评了人们对中庸之道的误解和忽视。这首诗具有深刻的哲理性和思想性,值得人们深思和学习。 |